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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December 04, 2005

从中国大吃大喝归来

汤奔阳

刚从中国大吃大喝归来。有时一天四次馆子,有时一天两次。平均是一天三次。我觉得中国是个高危险地区,尤其对讲究身材的人。但我没有办法。中国的烹调水平实在是高,再加上我在美国熬了这么久。

有几道菜记忆比较深。其中一道是鸡关节,好像正式菜名叫贵妃骨,就是鸡的那一小块膝关节软骨。我估计是先炖软了然后再炸,做的又香又脆又爽。据说禽流感病毒最不容易入侵关节,所以若想吃鸡而又怕禽流感,吃鸡关节是最安全的。为一盘贵妃骨,可怜多少只鸡要牺牲关节。当然这种负罪的感觉吃的时候是没有的。

还有一道是红烧鸭舌头。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鸭子,舌头特别厚,差不多有鸡腿这么大,一咬一口舌头肉,又香又爽。我怀疑是科学家用鸡腿的基因取代了鸭舌头的基因。中国的基因研究向来走在世界前列。

炸黄鱼也很有特色。那黄鱼如小孩拳头般大小,一盘有八条。端上桌时并不好看。那些黄鱼都给炸得张嘴暴眼,凶神恶煞。但一口咬下去,无与伦比的可口,又鲜又香,又松又软。那鱼也怪,厚厚的肉,细细的脊梁骨,天生是长出来让人咬的。

最奇怪的是烤乳猪皮夹饼干。当时主人极力推荐。乳猪皮和着饼干,脆上加脆,但味道怪怪的,我不怎么能接受。

在中国十天比我在美国一年上的馆子还要多。只可惜当时我的皮带已经放到最后一个孔了,不得不眼睁睁地放弃了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。下次一定要汲取教训,到中国之前要检查皮带,至少要预留五个孔。

回到美国,一量血压,快到境界线了。我已定下了一个拨乱反正的三十天计划,要把体重回复到从前的水平。任务挺艰巨的。都怪自己。唉,嘴馋,是一种没治的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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